第三次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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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修羅場
到H市的時候是晚上七點半，暮色剛至，遠處雲邊裹著金光，前面團狀雲卻暗色沈沈。
學校行政處已經下班了，於是兩人準備先去附近酒店休息一晚。
“又沒房間？”
這是問過的第三家酒店，可現在並非節假日，而且H市也算不上個旅游城市。
“今天是周日，周邊大學多，所以房源緊張。”
前臺好心解釋。
是。
姜明月想來了，讀大學的時候確實是這樣，一到周末，周邊酒店基本全部滿房。
“剛剛給你打電話的是誰？”
電梯打開，從裏面沖出一個紮馬尾的女孩兒，她氣鼓鼓的沖到前臺，把房卡往大理石臺面啪一摔：“我要退房。”
“你聽我解釋。”
寸頭男子口中只有這一句話，解釋的字是半個字也編不出。
前臺麻溜辦好退房手續，然後微笑對姜明月道：“現在空出一間大床房了，您二位需要嗎？”
外出，只剩一間房。
這也太狗血老套了。
“我們要。”
沈序替她回答。
“我剛剛在網上看房源，再遠一點的也不剩什麽了。”
他向姜明月解釋。
“好。”
如果現在自己再做出一副扭捏樣，反而顯得她思想不純潔，姜明月被架起來，硬頭皮答應下來。
在大廳等了二十分鐘，房間重新被打掃好，兩人才提行李入住。
“你先洗澡，我去樓下餐廳點一些吃的送上來。”
其實直接打客房電話就可以送餐上來，但沈序顧及她是個女孩兒，有意避讓著。
姜明月聽懂了嗯一聲，預估了下時間：“我二十分鐘就好！”
“好。”
沈序出去後，姜明月趕緊換衣服洗澡。
在外住酒店她講究不那麽多，沒一會兒就洗好出來。
沈序還沒回來，她坐在床角忍不住翻看網上的評論，不少人罵她。
她看了兩眼連忙翻回手機鎖屏，沒一會兒又忍不住點開微博。
其實也有些人在私信裏鼓勵她，但要從茫茫辱罵聲找出這些善意評論，需要足夠強大的內心。
好在敲門聲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姜明月！”
門口站著的人怒瞪她，神情有些委屈：“那個沈序呢？”
許嘉言沖進房間，一副抓/奸的正宮模樣，這本就是被別人臨時退掉的情侶房，被褥上還灑著紅玫瑰花瓣。
在房間四處找人的許嘉言見狀神情有點破裂，最後發現沈序沒在房間裏，情緒才穩定下來。
“你怎麽來了？”姜明月問他。
“應該問，你怎麽會知道我在這裏？”
“你們今天出發沒多久就被狗仔拍了。”許嘉言很自來熟地坐在床上，把玫瑰花拼成一個愛心後拿手機出來給她看：“還有酒店門前的照片！”
“狗仔本來想找你要錢，但聯系不上你！所以找了我！”
得到答案，姜明月查看手機，發現狗仔信息被自動攔截了。
“看吧，連狗仔都默認我們有關系。”
許嘉言得意洋洋。
他話音剛落，門就又被打開。
是沈序回來了，他後面跟著餐車，送餐人員放好餐後，暧昧地看了他們三個一眼，用一副我懂的表情羞澀離場。
天吶！
姜明月不禁心如死灰，這是什麽走向！
“他怎麽會來？”
“他怎麽會在這裏！”
沈序和許嘉言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我不知道。”
姜明月根本不想理他們兩個，自己坐到餐桌前吃飯去了。
吃過飯後，沈序先去洗澡，姜明月整理明天要用到的東西，剛準備到床頭櫃拿包，就被許嘉言扳正身子。
“不許看他洗澡。”
不說還好，一說反而提醒姜明月往磨砂玻璃上瞄了一眼。
肌肉帕恰狗洗澡。
“你等下可以看我！隨便看！”
許嘉言站起來擋在玻璃門面前。
“神經病啊，誰要看你洗澡！”
姜明月拿好資料無語轉身，可下一秒她又反應過來：“你要在這裏洗澡？”
“當然啦，我怎麽可能讓你羊入虎口！我得看著他！”
許嘉言伸出兩指，空中戳向衛生間：“死死看著他！”
“我問你，這床怎麽睡得下三個人？”
姜明月目測了一下，要三個人都有保持距離地話，非得擠個下去。
“什麽意思？難道我今天不來你準備讓他和你一起睡床上？”
許嘉言皺起眉頭。
可姜明月確實是這麽想的，她本準備在床中間隨便放個枕頭就這麽將就一晚的。
許嘉言這話卻讓她心虛了，這麽做好像確實不妥。
“那你說怎麽睡？”
她直接把問題拋給對方。
晚上十一點半。
姜明月躺在床中間，床頭櫃留了兩盞暖色小臺燈。
兩邊各躺了一個男人。
他們好像那個春聯，姜明月是橫批。
她側身看上聯，沈序睡姿規矩，呼吸輕得幾乎聽不見。
他閉著眼，神色安穩。
於是姜明月轉了個身看下聯。
許嘉言正對著她，目光灼灼，昏暗燈光下跟貓頭鷹似的。
嚇她一跳。
“快睡。”
姜明月用氣聲喊他，沒動靜，才發現許嘉言早都睡著了。
這是什麽特異功能？睜眼睡覺？上學時候肯定被很多人羨慕。
於是她又轉了個身，發現沈序不知道什麽時候也換了姿勢正對她。
“地上硬不硬？我再給你一個枕頭吧。”
說著姜明月從自己身後抽出個枕頭遞給沈序。
她在床上蛄蛹過去，在半空中和沈序交接的時候，一個沒穩當，直接摔了下去。
好在沈序接住她。
撲個滿懷，沈序剛洗完澡，身上有帶暖意，好聞的沐浴液味道。
柔軟的頭發堪堪擦過姜明月耳尖，有點癢，她正準備起身，卻聽見許嘉言的哼唧聲。剛才的動靜有點吵醒他。
於是沈序把她按住。
腰間的手收緊，她聽見沈序低聲開口：“別動。”
許嘉言是小孩兒心態，如果讓他看見他們兩人現在這樣，大家今天晚上都別睡了。
姜明月懂這個道理，便趴在沈序肩上沒動，大概三十秒過去，姜明月聽見身下人的呼吸心跳聲。
夜靜。
體溫隔著單薄兩層衣服傳遞，姜明月感受到沈序呼吸的起伏，像小型搖搖車，安穩得快讓她睡過去。
良久，許嘉言均勻的呼吸聲響起，沈序才再次開口：“沒事了，回去睡吧。”
窗外月色透過薄色窗紗傾瀉，冷色月光和暖黃臺燈交織纏綿。
故意壓低嗓音的聲音貼近耳邊，如同哄騙一般，姜明月耳根酥麻，好一陣後才回過神來頂著發燙臉頰重新爬上床。
第二天姜明月回學校調取檔案。
許嘉言自然不能跟他們一起去，大明星可能在下車瞬間接被圍觀群眾堵起來。
而且他今天還有工作，一大早就被助理接走了，走之前他趴在車窗上看門口的沈序姜明月，表情很是猙獰。
姜明月被他逗笑出聲。
“為什麽笑？”
沈序偏頭看她，逆著太陽，最外面一圈頭發絲覆著金色柔光。
“因為挺可愛的，他對外人設是冷傲音樂才子沒想到吧，結果私底下這麽幼稚黏人。”
姜明月完全把他當弟弟看待。
“可愛？”
沈序重覆。
“對呀，很有反差感。”
姜明月想了想舉例道：“就像我昨天講的那個繼承人哥哥。”
“或者有一天你去打架子鼓了，你的學生們肯定會說，沈教授竟然打架子鼓誒！也太可愛了吧！”
她繪聲繪色描述。
事實上在陳婉廣撒網多撈魚的教育方式下，沈序學過很多樂器，雖然都算不上精通，但簡單演奏還是可以的。
“你想看嗎？”
他猶豫片刻。
“嗯？”
姜明月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打架子鼓。”
“當然啦！大家肯定都想看，沈序你不會連這也會吧？完全不能想象你打架子鼓誒。”
姜明月以為沈序只是隨便說說，但依舊捧哏。
“時間差不多了。”
沈序沒正面回答。
剛到行政辦公室，就有個披駝色刺繡披肩的短卷發中年女人過來摟姜明月胳膊。
她姜明月大學專業課老師李依，先前藝考集訓姜明月就是跟她學的，再到後來姜明月考上這所大學成為她正式學生。
李依欣賞姜明月對古典舞的見解，教她找屬於自己的獨特風格，兩人屬於精神高度共鳴，姜明月畢業這麽些年，兩人的聯系也從未中斷。
前不久姜明月給李依寄茶葉的時候才知道自己這位老師竟已經坐到了學校副校長的位置。
“明月，過來了呀，我都給你找好了，如果你需要澄清的話，到時候學校也會配合你的。”
說完，李依笑臉盈盈地對沈序問：“這位是？”
“李老師，這是我朋友沈序。”
姜明月趕緊介紹，可李依明顯不相信：“新聞上我都看見了呀，別不好意思。”
“李老師您好，我是沈序，之前聽我母親提起過您。”
沈序主動上前和李依問好。
“你母親是？”
李依托了下眼鏡。
“我母親叫陳婉，她上半年來貴校做過演講。”
“啊，我想起來了，她當時說自己有兩個不成器的兒子，沒想到這麽優秀。”
李依讚許道。
果然是陳婉的說話風格，姜明月笑了一下，接過李依手裏的檔案袋，詢問道：“老師今天中午有空和我們一起吃飯嗎？”
李依嘆了口氣：“今天中午可能沒時間了，你們可以四處逛逛，許久沒回來了吧，學校翻新了很多，去看看。”
說著她從衣服口袋裏摸出一張臨時學生卡：“有些地方要刷卡進，早給你們準備好了。”
“謝謝老師。”
姜明月彎腰道謝。
從行政樓出來，姜明月便要朝校門外走：“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吧。”
其實她剛才檢查過文檔，已經發到律師那邊，有人幫她全權處理，但她著急讓沈序洗清冤屈。
S大的事情還沒解決好。
誰知沈序在公告欄前沒動，他問姜明月：“這麽久沒回來你不想逛逛嗎？”
說實話姜明月是想的，但沈序的事比懷故重要太多。
“我想看看你的大學。”
沈序說。
姜明月這才停下腳步，走到他身邊。
同沈序站在一起，姜明月視線隨意落在校園名人榜上。
卻在上面看見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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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問過的第三家酒店，可現在並非節假日，而且H市也算不上個旅游城市。
“今天是周日，周邊大學多，所以房源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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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姜明月想來了，讀大學的時候確實是這樣，一到周末，周邊酒店基本全部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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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洗澡，我去樓下餐廳點一些吃的送上來。”
其實直接打客房電話就可以送餐上來，但沈序顧及她是個女孩兒，有意避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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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敲門聲打斷了她的胡思亂想。
“姜明月！”
門口站著的人怒瞪她，神情有些委屈：“那個沈序呢？”
許嘉言沖進房間，一副抓/奸的正宮模樣，這本就是被別人臨時退掉的情侶房，被褥上還灑著紅玫瑰花瓣。
在房間四處找人的許嘉言見狀神情有點破裂，最後發現沈序沒在房間裏，情緒才穩定下來。
“你怎麽來了？”姜明月問他。
“應該問，你怎麽會知道我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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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本來想找你要錢，但聯系不上你！所以找了我！”
得到答案，姜明月查看手機，發現狗仔信息被自動攔截了。
“看吧，連狗仔都默認我們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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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剛落，門就又被打開。
是沈序回來了，他後面跟著餐車，送餐人員放好餐後，暧昧地看了他們三個一眼，用一副我懂的表情羞澀離場。
天吶！
姜明月不禁心如死灰，這是什麽走向！
“他怎麽會來？”
“他怎麽會在這裏！”
沈序和許嘉言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我不知道。”
姜明月根本不想理他們兩個，自己坐到餐桌前吃飯去了。
吃過飯後，沈序先去洗澡，姜明月整理明天要用到的東西，剛準備到床頭櫃拿包，就被許嘉言扳正身子。
“不許看他洗澡。”
不說還好，一說反而提醒姜明月往磨砂玻璃上瞄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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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病啊，誰要看你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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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啦，我怎麽可能讓你羊入虎口！我得看著他！”
許嘉言伸出兩指，空中戳向衛生間：“死死看著他！”
“我問你，這床怎麽睡得下三個人？”
姜明月目測了一下，要三個人都有保持距離地話，非得擠個下去。
“什麽意思？難道我今天不來你準備讓他和你一起睡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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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姜明月確實是這麽想的，她本準備在床中間隨便放個枕頭就這麽將就一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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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好像那個春聯，姜明月是橫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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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閉著眼，神色安穩。
於是姜明月轉了個身看下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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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硬不硬？我再給你一個枕頭吧。”
說著姜明月從自己身後抽出個枕頭遞給沈序。
她在床上蛄蛹過去，在半空中和沈序交接的時候，一個沒穩當，直接摔了下去。
好在沈序接住她。
撲個滿懷，沈序剛洗完澡，身上有帶暖意，好聞的沐浴液味道。
柔軟的頭發堪堪擦過姜明月耳尖，有點癢，她正準備起身，卻聽見許嘉言的哼唧聲。剛才的動靜有點吵醒他。
於是沈序把她按住。
腰間的手收緊，她聽見沈序低聲開口：“別動。”
許嘉言是小孩兒心態，如果讓他看見他們兩人現在這樣，大家今天晚上都別睡了。
姜明月懂這個道理，便趴在沈序肩上沒動，大概三十秒過去，姜明月聽見身下人的呼吸心跳聲。
夜靜。
體溫隔著單薄兩層衣服傳遞，姜明月感受到沈序呼吸的起伏，像小型搖搖車，安穩得快讓她睡過去。
良久，許嘉言均勻的呼吸聲響起，沈序才再次開口：“沒事了，回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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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姜明月回學校調取檔案。
許嘉言自然不能跟他們一起去，大明星可能在下車瞬間接被圍觀群眾堵起來。
而且他今天還有工作，一大早就被助理接走了，走之前他趴在車窗上看門口的沈序姜明月，表情很是猙獰。
姜明月被他逗笑出聲。
“為什麽笑？”
沈序偏頭看她，逆著太陽，最外面一圈頭發絲覆著金色柔光。
“因為挺可愛的，他對外人設是冷傲音樂才子沒想到吧，結果私底下這麽幼稚黏人。”
姜明月完全把他當弟弟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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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很有反差感。”
姜明月想了想舉例道：“就像我昨天講的那個繼承人哥哥。”
“或者有一天你去打架子鼓了，你的學生們肯定會說，沈教授竟然打架子鼓誒！也太可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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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在陳婉廣撒網多撈魚的教育方式下，沈序學過很多樂器，雖然都算不上精通，但簡單演奏還是可以的。
“你想看嗎？”
他猶豫片刻。
“嗯？”
姜明月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打架子鼓。”
“當然啦！大家肯定都想看，沈序你不會連這也會吧？完全不能想象你打架子鼓誒。”
姜明月以為沈序只是隨便說說，但依舊捧哏。
“時間差不多了。”
沈序沒正面回答。
剛到行政辦公室，就有個披駝色刺繡披肩的短卷發中年女人過來摟姜明月胳膊。
她姜明月大學專業課老師李依，先前藝考集訓姜明月就是跟她學的，再到後來姜明月考上這所大學成為她正式學生。
李依欣賞姜明月對古典舞的見解，教她找屬於自己的獨特風格，兩人屬於精神高度共鳴，姜明月畢業這麽些年，兩人的聯系也從未中斷。
前不久姜明月給李依寄茶葉的時候才知道自己這位老師竟已經坐到了學校副校長的位置。
“明月，過來了呀，我都給你找好了，如果你需要澄清的話，到時候學校也會配合你的。”
說完，李依笑臉盈盈地對沈序問：“這位是？”
“李老師，這是我朋友沈序。”
姜明月趕緊介紹，可李依明顯不相信：“新聞上我都看見了呀，別不好意思。”
“李老師您好，我是沈序，之前聽我母親提起過您。”
沈序主動上前和李依問好。
“你母親是？”
李依托了下眼鏡。
“我母親叫陳婉，她上半年來貴校做過演講。”
“啊，我想起來了，她當時說自己有兩個不成器的兒子，沒想到這麽優秀。”
李依讚許道。
果然是陳婉的說話風格，姜明月笑了一下，接過李依手裏的檔案袋，詢問道：“老師今天中午有空和我們一起吃飯嗎？”
李依嘆了口氣：“今天中午可能沒時間了，你們可以四處逛逛，許久沒回來了吧，學校翻新了很多，去看看。”
說著她從衣服口袋裏摸出一張臨時學生卡：“有些地方要刷卡進，早給你們準備好了。”
“謝謝老師。”
姜明月彎腰道謝。
從行政樓出來，姜明月便要朝校門外走：“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吧。”
其實她剛才檢查過文檔，已經發到律師那邊，有人幫她全權處理，但她著急讓沈序洗清冤屈。
S大的事情還沒解決好。
誰知沈序在公告欄前沒動，他問姜明月：“這麽久沒回來你不想逛逛嗎？”
說實話姜明月是想的，但沈序的事比懷故重要太多。
“我想看看你的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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